写景抒情散文是以描绘景物为依托而抒发作者思想情感的文学作品。它要求抓住景物特征,对景物作真实细致生动的描绘;要把“景”和“情”有机结合起来,以情统率景,或先景后情,或先情后景,或将情融入景中。下面是白话文整理的关于景物的抒情散文精选优秀范文(精选8篇),如果能帮助到您,小编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写景抒情散文 篇一
上午完成了设备的清洁维护工作,中午饭后回到办公室,不经意间抬头一看,树后的高架桥上,一列银白色的列车眨眼间飞驰而过。
飞驰的列车唤起了我的回忆。2001年“五一”,父亲带着我从古城长安,远赴时尚之都上海。许多人说,人生中最难忘记的,便是你的若干个第一次。那是我的第一次长途旅行,我记住了远在1500公里以外的那个都市的繁华,同时也记住了这段乘坐火车的旅途。车厢、铺位,一切对我都是陌生而新奇的。旅途中自己常常坐在窗口发呆,望着身边那两根闪着金属光芒的钢轨飞快地退后,时而如同树枝般分叉,时而又如同河流般汇合。分分合合之间,我读出了变化的韵律之美。随着出游次数的增多,我对中国高铁建设有了更深的认识。
能够见证伟大时代的列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2007年4月18日,我清楚地记得这个日子。中国铁路第六次大提速。从这一天起,和谐号动车组正式上线运行。那天,《华商报》对于CRH的报道是“像风一样快”,是啊,时速200公里,在之前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很快,在西安到宝鸡之间,动车组上线。受制于当时西安北站未建成,西宝之间的动车安静地在西安站始发。第一次乘坐CRH的感受是这样的:整洁干净的车厢,宽敞舒适的座位,良好的乘车环境。车顶的显示器上,车速不断提高,终于定格在了200公里。
2007年4月18日,中国开启了高速铁路的新篇章。10年后的7月,随着宝兰高铁的开通运营,已经成为世界第一的中国高铁又增加了新的成员。3个月后的西成高铁,又将西安和成都这两座城市紧紧连接在一起。回望这10年,高铁建设的速度让人惊讶。我会心一笑,因为我知道,这是属于中国的大国传奇。时代呼唤共和国的发展,建设者们挥洒的汗水,难道不是为祖国的发展,谱写着最美的乐章吗?
窗外,又一列动车飞驰而过,更加美丽的中国,正在向我走来。
写景抒情的散文 篇二
见到这棵大树时,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一棵长在石头上的大树。一个突兀光滑的石柱上长着一棵青翠欲滴的松,犹如一个人独自撑着一把伞,置身于美丽的风景中。石头上的大树,像是一幅画,不同的是,大树本身是真实的。
大树就站在我的面前,鲜活、生机勃勃,充满生命的张力。粗壮的松枝上,根根松针坚挺向上,饱含着对生命的渴望,显示着向生命的挑战。
我不明白,这棵大树是如何长在光秃秃的石头上的。也许,是从飞鸟的嘴里坠落的,也许是从昆虫的身上遗留下来的,或是随风飘落而来的。巧合的是,这粒种子留在了石头上;更为巧合的是,石柱的上面有一捧土,种子就落在这捧土上,在它萌芽的季节,下了一场雨。于是,种子就发芽了,它把细小的根扎在土壤里,由大树苗变成了小大树。成了小大树的松,为了生存,表现出无法理解的力量,它把根扎进石头内,使石头一块快地裂开,在坚硬的岩石上杀出一条血路,将根须延伸到土壤里,吸取营养,最终在石头上安了家。
我被我想象中的松大树所感动,在感动中我走进了这棵大树。大树高约七八米,宽约三四米,遮荫半亩有余,可供数十人乘凉,而那个石柱子,直径三米,高但是丈,如此巨大的大树冠,石柱何以承受如此之重呢?
站在大树下,听着呼啸的山风,看着随风摇摆的大树冠,总有一种大树要倒下来的感觉。然而,大树却终不见倒。当我来到石柱前一看,不觉哑然失笑,难怪大树迎风挺立。原先,石柱上缠满了盘根错节的根,有的扎进石缝中,有的沿石柱而下深深地扎进泥土中,环绕在石柱上的根,结成了一张疏密有致的网,将石柱紧紧地缠绕,凝聚着强大的力量,支撑着身体,使自己伸直了腰,昂起了头。
我再次为这棵大树感动,不是大树的伟岸挺拔,而是从这棵大树上,我感到了生命的伟大。
写景抒情的散文 篇三
风吹落了叶,花在这显得势单力薄,大地毫无生气,雪也被风拂去。
世界上不却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人,我爱美,爱春天的花,爱夏天的雨,爱秋天的落叶,更爱冬天纷纷的白雪,我坚信只要我善待世界,世界也会给予美,我也会能发现。
我爱优美的文章,爱优美的诗词,甚至寓意很美的汉字,随着时光的流去,我慢慢长大,尽管前路漫漫,充满未知,前进的路上,还布满荆棘,但荆棘布满的路上,总会有一支花为我而开,或是高贵的玫瑰,或艳丽的蔷薇,再或者不知名的野花,但无论是什么花,都是美的。毋庸置疑,且万分肯定。
我不会因为一支花的凋零,惋惜整个春天,也不会因为错过一颗流星,放弃整个星空,更不会因为淋了一场雨,便畏惧所以的源泉。人身一场,总有太多的可能,与太多的不可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马上行动,就趁我们现在还来的及,还可以看看晚霞,对着星空许许愿,和朋友们一起玩到天黑。
我们还有太多的可能,未来的我们,会发现美,寻找美,制造美。
不因别的,只因我们还年少,不染胭脂俗粉,也是最美的,我们是美的化身,我们朝气蓬勃,我们未来可期。
风吹落了叶,为了将它送到更远的地方,花不愿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春锦上添花,为了在蓄力待发的大地,填上一抹色彩,雪与风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你看世界这么美,只是你以前没发现罢了。
那么现在,请你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这个美不胜收的大千世界。
写景抒情散文 篇四
最近,我的心里总会响起两句歌词:"缓缓掉落的’秋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缓缓掉落的’秋叶’像思念,为何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尽管我知道这是周杰伦的《枫》,尽管我也知道应该是"枫叶"而非"秋叶",但我仍喜欢这么固执的错着。
或许是因为秋季的多愁善感,抑或是由于学习成绩的一落千丈,我的心情有些压抑。
我开始发现自己在课间休息时习惯于望着东方,似乎那里有独特的风景吸引着我,令我着迷。眼中是几棵高大的白杨,枯黄的叶子和盘虬卧龙般的枝干显出几分憔悴可怜的模样,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能看到远处的蓝天白云和偶尔几只自由翱翔的白鸽和失去自由的风筝,我突然莫名的思念儿时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一阵风袭来,让我清醒地认识到,儿时的快乐时光,已一去不复返。这时,我仿佛听见"哗……哗……"破碎的声音,蓦然回首,东边的白杨树正在疯狂地掉叶子。我愣住了,大把大把的秋叶在风的作用下回旋,飞舞,飘下,一场完美的谢幕,一幅被遗失的风景。而我这个观众看到的不是惨烈与悲壮,而是坦然与坚定。
这一刻,我终于释怀。叶子的一生在经历过春夏的新嫩和葱郁后,终会有枯黄凋落的一天,人生亦是如此。面对低潮时我们要做的不是感叹春夏的美好,后悔秋末的冷淡,而要尽快调整自己,做好过冬的准备。因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渐渐地,空气温度下降,太阳光芒减弱,东方的白杨树上也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片叶子了,每当课间出操,我总是会不由地思念那定格在东方的风景。不知什么时候,枯叶已被扫成厚厚的一堆,静静躺在路旁。谁说过:思念不重,像一整座秋天的落叶。耳畔又想起杰伦的《枫》,心也变得温暖且感动:"乌云在我们心里刻下一块阴影,我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就像美丽的风景,总在回忆里才看得清。"
写景抒情的散文 篇五
我很喜欢你这5个字。或许有人说不喜欢,因为他们会说又要开始写伤感的文字了。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些什么,但似乎没法不伤感,因为阴郁,凌乱,我又怎么挣脱得了。可是,这样的文字我能写多久。
听人说:书写友情,用尽这一段时间就够了。一段时间以后,任何感情应该成为心底的沉淀物。觉得有道理,喜欢,别无其他。所以,我在这花样的年华里用力的编织故事,你喜欢也好,厌倦了也好,我不在乎,因那字里行间总有一种曾被自己感动的东西。能有这样的一个过程就很好。
总在想这样一句话:“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啊?”想她们是在怎样一种心情下喊出这样的话来,想她们有多焦虑,想她们的心有多痛。原来我陷在了夹缝里,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曾有的及将来可能有的文字真的成了我手里伤人伤己的利器。
我的网络生涯跨进第三年,这样的三年,这样的青春,经历了蜕变,破茧成蝶,幸福的飞翔着,到最终却化了蛹把自己深埋进土里。而悲伤过后,我依然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不知道!总是在排斥吧。因为是孩子,总可以得到更多的疼爱。我就喜欢被人这样的呵护着,象个孩子,甚至说是贪婪的汲取。
所以,我喜欢家人叫我xx。这是长辈给予的昵爱。
所以,我喜欢小荷里的朋友叫我xx。这是她们对我真心的疼。
所以,我还喜欢xx和xx叫我小傻瓜。虽然常常向她们抗议,可是我喜欢,因为知道她们爱我。这份爱在她们,在这个世界里,只对我,只属于我。
还喜欢老师叫我孩子,虽然总是抗议着自己已经长大了。
就叫我孩子,孩子在你面前觉得真实。
但事实呢?爱真的能被平等的对待么?昨夜看了很久的书。看到这里,你们别来骂我,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有多夜里我是不想睡的,没有睡意,也闭不上眼睛。看了很晚的书,看作者轻轻的落笔,仿佛可以听到她淡淡诉说的声音,看他无谓的举出一个个例子,然后轻巧的写下:“爱,真不公平!”
啊!心里一惊,原来真是这样。所以人们总会有爱和不爱的挣扎,所以才会出现不够爱的态度。
以前也有人问,只有爱和不爱,怎么可能有不够爱呢?回答她们说是有的。总是很坦然的享受对方给予的温暖,自己却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
花朵在凋谢。
我累了。所以我停下来不再说话。
就让我安静的睡去。
一切安然。
写景抒情散文 篇六
冬天的寒意来了,大部分人都已经武装好自己去迎接这种凄凉凄凉的局面,而我却收拾了秋天的寂寞心情,轻轻推开阴霾,准备把温暖放进心里。
一颗温暖的心,就像日出,融化了冰冷大地的死寂,就像一波水,冲刷着寂寞单调的水面。我目睹了黑暗的森林面对着无边无际的土地,突然一束光散射下来,磷光瞬间充满了黑暗,越来越有活力,森林呼吸着,它面对着土地,呼唤着美,仿佛佛陀拥抱着前方的一切。
温暖来自冰冷的冲动,寒冷来自破碎的心。我不自觉的讲了一个故事。我遇到了一个在冬天让自己温暖的女孩。她长得不是很漂亮,脸上偶尔会起几颗痘痘。她脾气小,有时固执,有时娇弱,但女孩的点点滴滴让男孩真的在乎。在这个男孩生命的头20年里,他从未对任何事情如此着迷。他尽力接近那个女孩,让她开心。他最喜欢的是女孩的微笑。当女孩靠近时,他经常偷偷看着女孩。当女孩离得很远时,男孩开始紧张,但同时他也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男生平时说话很流利,但是面对女生的时候,就说不出来了。可惜消息比较腼腆。就这样熬过了冬春,男孩觉得和女孩越来越离不开了。他真诚、勤奋、带着浓浓的爱意关心着女孩的一切。女孩曾经问男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男孩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其实他想说:“这个答案很长。回答你需要一辈子。你准备好了吗?”男生总是喜欢女生。现在是冬天。男生的爱还在,女生却很远。去年冬天是一个寒冷的故事。
转眼间,曾经的一切都被风及时吹走了。沉默中,男孩还在那里等吗?
时间,我希望你能像一个轮子,回到你兴奋的时刻,再来一次,我发誓这一次不会停止。相遇,我祈祷这一次,你能来找我,不远,我不想转身,她告诉我是永远。
悲伤的人不听慢歌,因为它慢慢侵蚀你的心,让你独自在冰冷的土地上哭泣,直到慢慢死去,所以似乎节奏可以调整得更快,这就是遗忘和开始。那些冷的东西好像都是一样的,温暖的东西,我没有很好的期待,但是我不想把冷当成一种习惯。这个冬天,心里不要冷,身体的僵硬就够了。我温柔地欢迎温暖。
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我暖,你暖。多好啊。风正从窗外吹来,所以你必须离开。
写景抒情散文 篇七
转眼间,时光已入中伏,原本温暖的天气渐渐变得灼热起来,蝉鸣也愈加激烈,提醒着人们炎热的来临,感受着夏日的骄阳似火,与蝉鸣汇合点燃了夏日的威严。
当夏日炎热一阵阵袭来,人的心中也随之燥热起来,导致了各种打架斗殴、口角纷争事件一时占满了各大新闻媒体的版面头条。但夏日的夜晚却是十分凉爽,微风阵阵直叫人心旷神怡,虫鸣悦耳,却令人陶醉其中,被酷热烧灼了一天的劳累的人们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大街上、道路旁、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玩耍乘凉的人们,伴着欢笑的声音,虫蛙之鸣也开始响彻凉爽的风,这声音交汇在一起,谱写了夏天的美丽,令人为之一震。
但夏日既有夜晚也有白天,到了白天,刺眼的阳光不到六点便洒满天空,放眼天空,一片云都没有,只有太阳高高的挂在天际,大地都被烤的龟裂了,草与花都无力地垂下头,令人十分急躁却又无奈,人们都足不出户,在家里吹空调,吹风扇,偶尔有两个老人也是在拿着扇子拼命扇渴望有一些微不足道的风,能为他们带来凉爽,但扇出的风也是热的,如果一群人在这里恐怕早就把地面打湿了,地上也会有一片盐粒了。
夏天有两面,用心去品读也许得些体悟,就像蝉一样,有人会讨厌它们丑陋的外貌和聒噪的声音,但你可曾想过它们被埋在地下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只用生命换来一个夏天的欢唱,这是美妙的生命之曲当停下了之后就象征灭亡。而它们虽死无憾。
夏天作为四季之一,包罗万象是怎能是渺小的人类能品读的完的?我们所看到的只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写景抒情散文 篇八
古柏有两棵,我看古柏,是偶然的。
那天我与文友去在河南南召看楚长城,归来又去云阳楚王行宫,两千年前楚王下榻的地方,看上去有点别致,大概是房屋已经破旧的缘故,让人感到有点破落的味道。建筑也没有什么特色,看不到雕梁画栋的古典韵致,极是平凡。
说实在的,楚王行宫,没有让我产生激动。正待离去,却看见两棵大大树,颀长、挺拔,笔直笔直的,灰褐色的大树干上,布满密密麻麻厚厚实实的鳞片。大树很粗,两个人合抱,竟然手模不着手,如此巨大的柏大树,我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甚奇。谁知往上一看,顿时傻了眼,大树干粗大,大树冠却极小,像夏日的遮阳伞一般大小,不仅仅哑然失笑,古柏,多像一位苍老的秃顶老人。心想:如此巨大的大树干,没有蓊郁苍翠的枝叶,何以托起生命之重。
然而,我面前的古柏,从远古走来,走过一个又一个世纪,依然挺立,铁骨铮铮。看似苍老的躯体却蕴涵着蓬勃的青春气息,与它的同类默然以对,生声不息!
文友孙乐是中国长城学会会员,是个楚长城迷。他告诉大家:古柏是与楚王行宫同生同在的,在行宫建成伊始,便栽下了这两棵柏大树。这样算来,古柏已顽强地生存了2500年,难怪它像一位秃顶的老人。同行的黄景女士告诉大家:这两棵古柏是“夫妻大树”。据传是楚王与他的妃子栽下的,民间也叫“感情大树”。想想也是,两棵大树相对而立,默默地凝视着对方,包含着深深的情意,说他们是“夫妻大树”、“感情大树”,一点也不夸张。
离去时,文友乔阔说:古柏挺古老的,古柏的故事也很优美,让人感动,美中不足的是,古柏像一个身体硬朗,但相貌丑陋的老人。文友学现却说:世上无美丑,美到极致便是丑,而丑到极致也是美。这样一说,大家又对古柏进行了仔细的审视,忽然觉得,古柏丑中透出凝重,丑中透出秀雅,丑中透出一种灵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大美无言,大象无形”吧!
走出行宫很远,我还在想,岁月的烟云已经散尽,但两千多年的古柏,却依然挺立着,任凭黄风从它的躯体上掠过,站成一幅班驳的画。古柏,难道不是两棵活着的化石吗?
在我的心中,我甚至这样认为,它们是两棵佛大树,或者说,它们是两尊佛。